「那是你們沒用。」潘子道。

    裘德外遇調查考笑了,然後搖頭說道:「也罷,反正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信,你們要自己進去了才知道,這棟張家古外遇蒐證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?我在這裡準備四口棺材,等著你們重新坐下來談。」

    不歡而散。潘子給我打了眼色,我其實挺想合作的,但是潘子也有道理,只得點頭道:「那我們到時候再說,裘先生請便吧。」

    我和潘子坐徵信在溪水邊上,琢磨剛才老不死的老外講的話和我們看到的東西。潘子說道:「看來,這張家古樓裡頭極徵信其詭異,我原來以為我們在外面這一通折騰,裘德考他們能進到樓裡,沒想到,這麼多天,他們死了那麼多人,連樓在哪裡都沒找到。」

    「能確定,這座古樓一定在山裡嗎?」我問道。

    「十萬徵信社大山,自古傳說就多,唯獨這裡有明代大火的傳說,近代又發生了很多事情,這近一百年裡,不知有多徵信社少人進到這座偏僻的山村。這些人肯定是有目的的,一定有大量的線索,指向張家古樓就在這些山裡。不過我看你剛才神不守舍,差點就穿幫了,你剛才是不是想到了什麼?」

    我看向黑暗中的遠新秘方,我知道那裡是巨大的無人區,深山老林。

    我點上煙,把我剛才看到的那可怕的病人,和我之前在阿貴家和三叔照片上看到的影子,對潘徵信公司子講了一下。「這事情肯定徵信公司不是巧合,我覺得有一種可能性,那個影子,可能和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人,是同一種性質的。」

    「你詳細說說。新娘秘書」潘子顯然沒有領悟。

    我道:「我們不知道,那個人在那條縫隙中遭遇到婚禮紀錄什麼,但是,我們假設,他這一次能僥倖活下來,他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子?你應該能想像得出來。」

    潘子點頭,剛才那個人站了起來,兩隻肩膀基本上融化了,整個人無比詭異,這種畸形,是絕新娘秘書對不可能治癒的。

    我道:「而我在楚哥給我的照片,和之前在阿貴家二樓看到的奇怪影子,和剛才那個人站起來的姿態太像了。我相信,在這個村子裡,有一個人,他遭遇了和那個病人一樣的事故,但是活了下來,變成了畸形。」我抽了口煙,悶了一下氣,想到的更多,新秘「這個人,很可能是二十年前考古隊裡的人。」

    潘子沒做聲,我跟他說過我在巴乃經歷過的事,但他未必全都懂,其實我只是在整理給我自己聽而已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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