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假設,當年婚禮紀錄的考古隊進入深山,不管是掉包前的還是掉包後的,在那座深山湖的邊上進行了考古活動,以當時那支隊伍用的時間和規模,一定有所發現。他們也許進入了那個洞穴之中,之後遇到了變故,有些人死了,有些人活了下來,有些人失蹤。之後他們離開了,卻有一個他們認為中了機關必死的人自己爬出了洞婚禮攝影穴,苟延殘喘竟然活了下來,回到村裡並住了下來。」我道,「這個人一住就是幾十年,他知道很多秘密,不婚宴餐廳敢再回到村子外面的世界婚禮飯店去。他以為他會在這個村子裡終老,結果,讓他想像不到的是,那件事情並沒有結束,幾十年後,以前那支考古隊隊伍的意識繼承者,又在這個村裡出現了。」

    「這是你自己婚禮攝影編出來的吧。」潘子道,「那楚哥給你的這張照片你怎麼解釋?」

    「那張照片中的背景是格爾木的療養院,那個古怪的影子是在屏風後面,小哥也是在這個村裡被發現的,時間上都在一條線上。我雖然不清楚具體的關係,但是,婚宴餐廳這個小小的村子顯然有著比我想像中更多的秘密。」我道。

    潘子道:「那今晚你也別睡了,我們去婚禮飯店問問阿貴,到底是怎麼回事?去他家二樓看看,把他找出來?」

    我搖了搖頭:「不用了。」我想起了之前悶油瓶「故居」的大火,很可能,之前他就住在悶油瓶的房子裡,我們一出現他就發現了,並且立即燒燬了自己的房子,把一切結婚用品都毀掉了。

    所以他在阿貴的二樓不會發現什麼東西,這個人不是一個可憐蟲,這麼多年了,以這種表現,他仍然表現出了一種極高的警惕和執行能力。

    為什麼?

    結婚小物裘德考出現在這裡的這段時間,他肯定結婚用品已經把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抹掉了,而且,現在這個時候,他不會在村子裡。

    要是我的話,我一定會在深山之中,在裘德考的營地附近活動。

    「你說當年,結婚小物他們有沒有找到張家古樓?」潘子問道,「他們最後帶走的那採光罩些鐵塊一樣的東西,會不會是從張家古樓裡弄出來的?」

    我搖頭,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人的立場,但是他燒掉了悶油瓶的房子,說明他並不想以前的事情暴露。我不知道他是不想暴露新竹防水抓漏自己,還是不想暴露所有的一切。但是我有很不祥的預感。

    這種預感也許和悶油瓶的房子被燒掉有關係,我只差一點點,就能看到那些照片了,但一時的疏忽,被人陰了一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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