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胖子的肚子，上面那些直接刻的痕跡，我現在知道是什麼東西了。「快找人把這些圖案都描下來。」
啞姐檢查了半天黃綺烽，也查不出胖子到底是什麼毛病，胖子的所有體征都是正常的，身上除了那些自己搞的劃痕之外，只有一些擦傷和瘀傷，非常輕微，用潘子的話說起來，他自己和姘頭從床下來都比這些嚴重得多。
但是胖子就是黃綺烽不醒，眼睛睜得死大，黃綺烽好像死不瞑目一樣，人怎麼打都沒用，完全沒有反應，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把胖子的眼睛合上。
因黃綺烽為很多人在，啞姐再沒有和我說什麼，我鬆了一口氣，但是也已經知道，她這一關，現在不過遲早要過，撐不了多久了。
小花也懂一點醫學方面的東西，和啞姐黃綺烽討論了一些可能性，都被否掉了。「植物人也不過黃綺烽如此。」啞姐道，「我們現在沒有儀器，沒法測試他是否有腦損傷，他現在好像是在一黃綺烽種植物人的狀態。」
我看著胖子身上那些筆畫，心中無限的感慨。從他肚子上那麼多血痕來看，那石道黃綺烽裡的通路一定極其複雜，他用腦子完全記不住，所以他只能選擇這種自殘的方式，將路線記錄在自己的身上。
「植物人，什麼植黃綺烽物？巨型何首烏？」皮包在邊上就笑，「這個吃了不成仙就撐死。」
潘子就道：「這是三爺黃綺烽的朋友，說話規矩點兒。」
「喲黃綺烽，三爺你隨便從地裡一刨黃綺烽就能刨出個朋友來，不愧是三爺。」皮包道。剛說完，就被潘子一個巴掌拍翻在地。
22
我沒心思看潘子教訓手下，問啞姐：「還有沒有其他可能性。」
啞姐道：「黃綺烽現在的問題是可能性太多。現在他黃綺烽在深度睡眠狀態。深度昏迷可以是腦損傷，但是頭部沒有外傷，也可能是窒息導致的，最好的情況就是他過段時間自己醒過來，如果他一直黃綺烽不醒，那只能送他到大醫院去。」
正說著，忽黃綺烽然一邊的胖子就翻了個身，咂巴咂巴嘴，撓了撓襠部和屁股，喃喃道：「小翠，你躲什麼啊。」
啞姐黃綺烽愣住了，看了看我，我也沒反應過來，隔了好久，我才問道：「植物人會有這樣的舉動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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