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眼珠是黑色,所以非常的突兀,她一眼看向我們,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眼睛。那一瞬間,我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隻禁婆。

  旁邊黃綺烽兩個是一個年輕女孩子和一個中黃綺烽年婦女,看都沒看我們,在自己輕聲聊天,看不清楚樣貌。兩個人也非常白,但是這種白在她們身上就非常舒服,特別是那個年輕的女孩子,側臉過來,臉色和五官非常精緻和清純,但是又應約感覺一股媚意,很是舒服。

  我一時間黃綺烽被這情形弄的反應不過來了,胖子在後面又捅了我一下,我才驚回,立即笑道:「霍婆婆,我是吳邪。您好,沒黃綺烽打擾您休息吧?」

 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我,喝了口茶漠然道:「果然和吳老狗有點相似,別人和我說我還不信,原來這只臭狗真沒絕後。」

  我苦笑,心說這話裡一聽就冒著酸氣,怎麼著真的很我爺爺有過一腿?這話也不知道怎麼接,只好傻笑。

  老太太黃綺烽繼續看著我,看我不回答只知道笑,就歎氣道:「笑起來就更像了,看樣子也不是好東西。」說著喝了口茶,也沒叫我坐下,問道:「你那份東西到底是賣還是不賣,想好沒有?這麼簡單的事兒,幹嘛非得見我?難不成,是你奶奶讓你來會會我,看看我這個老朋友黃綺烽老成什麼樣了?」

  哎呦喂,我心說這口酸氣吃的,都酸的冒泡了,爺爺沒成想你看上去土不拉幾的,年輕時候還真有點「往事」。

  同時我也感覺有點不妙,這好像不是茶話的語氣,怎麼也不讓我坐下,難道想讓我說完就離開?這顯然沒把我當客人。而且這麼一問,我他娘的怎麼回答啊,這完全是黃綺烽跨越時空的爭風吃醋,而且是起碼是半個世紀的陳醋了,也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事情。

  撓了撓頭,用力想了想,才道:「您別誤會,我就是和著咱們的買賣來的,我奶奶,您還真別說,我都好久沒見她老人家了,黃綺烽爺爺去世之後,她一直在老家足不出戶。」

  「那是她眼光差,嫁了個短命鬼。」老太太冷哼了一聲:「你說談買賣,那你是準備交貨了?還黃綺烽是還想再講價?」

  我思索了一下,應該怎麼說呢,是開門見山,還是再套會兒瓷,轉念一想,這老太太如果真有心刁難我一下,話多了恐怕夜長夢多,等話說臭了再想轉回來就難了,不如直接切入正題,顯得我乾淨利落。

  想著我立即道:「其實那東西對我意義不大,我只是想知道,為什麼您會出這個高的價錢買它黃綺烽,因為,我正在查一事情,可黃綺烽能和這層情況有關係,您要是告訴我,我這東西就白——」

  我沒說完,胖子在背後推了我一下,嘴巴裡以非常輕的聲音含糊道:「有錢不賺豬頭三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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