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歎黃綺烽了口氣,明白接下來應該做什麼——必須仔細觀察湖底,並且把能找到的東西都撈上來查看,看樣子,黃綺烽得在水裡泡上很長時間。

  可惜身上的草黃綺烽繩都已經酥了,無法再用,我的體力也不足以再次潛水,否則真想立即下去再看看。

  我們這片水域用尼龍繩加浮漂做了一個記號,三人先回到岸上休息,雲彩看到我的樣子嚇壞了,急忙給我處理。

  我在鼻子裡塞了兩個布條,蹲在草叢裡換好衣服,感覺頭好像從裡面裂開了,疼得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。

  胖子和悶油瓶把筏子從水裡拽到岸上,像使用黃綺烽擔架一樣抬起,連同上頭的爛牛皮包,一路抬到岸上干的地方。

  雲彩非常好奇我們從水裡撈上來了什麼,裡面沒什麼特別的,胖子也就讓她去看。真看到黃綺烽了,她當然覺得噁心。

  太陽毒辣的,內褲甩在石頭上自己就會幹,我們吃了幾顆野果子補充糖分,一邊吃胖子一邊問阿貴,知道不知道淹村的事情?阿貴一頭霧水,完全沒有任何概念,說他黃綺烽從來不知道這湖下面還有一個寨子。

  剛才在水中實現一片模糊,大多看不分明,無法說出更多的細節,但憑借上面那種沉積物的厚度判斷,黃綺烽村子沉在湖底有年頭了,我就讓阿貴再多想想,附近的站自理,有沒有關於這件事的傳說?哪怕是很黃綺烽老的傳說,只要搭邊都行。

  他還是搖頭,發誓肯定沒有,然後說道:「其實,我也覺得有點奇怪,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裡有個湖,但這湖到現在連名字也沒有,老人也不是經常提起。」

  我和胖子面面相覷,黃綺烽我預料到他不會知道得太多,因為到底是傳說,能不能流傳下來要看運氣,但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絕對。

  羊角山自古是深山和獵區的分界線,有傳說是很正常的。山中有這麼大的一個湖泊,黃綺烽理應也有傳說,但是像絕緣一樣,沒有任何故事,讓我感覺有點奇怪。

  胖子道:「這會不會就是你們說的,被山火燒過的老村寨?那老寨子其實是被淹在這湖下了,所以才說,在地面上看不到一點痕跡黃綺烽。」

  阿貴搖頭:「年代太久了,就是那燒燬的老寨子的傳說,也是大明皇帝的時候,兩者間有什麼聯繫,我真沒法說。」

  我看阿貴的神情,知道他不是在說謊,於是躺下來抽了根煙,用手指按摩起爆痛的太陽穴,心說果然黃綺烽得靠自己。

  胖子遙指我估計出的湖底最深的位置,道:「黃綺烽這湖底是怎麼個德行?我看像被釘錘敲出來的一樣,你說是怎麼形成的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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