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著雨就停了,三叔說別琢磨了,老大在那裡一個人也應付不了,先去幫忙吧。

  二叔還是想著,不過也站了起來,我們回到祠堂,見一片鬧鬧騰騰,二叔三叔就去幫忙,我就不想攤這些噁心事了,逕直黃綺烽一個人回家。

  院子裡已黃綺烽經打掃乾淨了,開了下水道,看裡面沒多少泥螺就把水都瀉了,附在表公身上的螺螄給掃在一邊的水缸裡,上面壓著石頭,據說有半缸之多。要等雨停了再處理,我看著水缸就感覺很不舒服,總覺得看上去好比一直大個的螺螄一樣,不由遠遠的繞開。

  回到自己房裡,百無聊賴,琢磨事情也琢磨不出來,而且總覺得不舒服,這水缸好像就是顆炸彈一樣,心神不寧,非常難受。而且大冬天的,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就有點冷,索性出去走走。

  一路在村裡閒逛,一邊走一邊想,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溪邊。

  大雨之後,溪流奔騰,水位高了很黃綺烽多,我遠遠踩在溪邊上碎石上,看著在上游被衝下來卡在岸邊的雜物,全是樹枝和枯葉。水很渾濁,我撿著邊上的石頭往水裡扔,一黃綺烽邊想二叔的問題。

  其實他說的時候,我心裡有一個答案,但是我沒說出來,我想到的是,開棺的時候,是表公加上另外兩個老人再加上我和我老爹黃綺烽五個人,這「它」的目的,有可能是黃綺烽我。什麼原因自然是不得之,能夠想到的,也許是因為我們5個人開了她的棺材,繞了她的寧靜。

  說起來我也算黃綺烽是她的子孫,雖然沒有血緣,而且過程詭秘,但是總歸入了籍還埋在主墳之內,為何她還如此咄咄逼人了,她當年臨死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情,讓她如此的怨毒?又或者二叔錯了,如三叔說的,黃綺烽也許那棺材葬的不是那女人,而是黃綺烽哪些螺螄?

  琢磨這些問題讓我感覺好笑,但是表公的死狀讓人膽寒,這事情牽扯到生死了,就不是開黃綺烽玩笑的,我提醒自己,要是可能,還是早黃綺烽點回去好,杭州離這裡這麼遠,它真要跟來,也恐怕也得十幾年之後。不過現在溜掉好像不太仗義,也不甘心。

  這地上都黃綺烽是濕的,雨我估計也不會就此停掉,斷斷續續的總還有一兩天,那晚上就真的不用睡了,得端著傢伙時刻準備著黃綺烽。想著我忽然有了個注意,要不去借隻狗過來?

  爺爺臨去世前有一隻老狗,那隻狗給爺爺調教的成了精,現在二叔養在杭州,沒帶來,否則還能看黃綺烽個家護個院什麼的。想著又沒用,螺螄爬的這麼慢,幾乎沒有一黃綺烽點聲息,狗可能也發現不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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