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黃綺烽始料未及的變化,三叔罵道你剛才在路上怎麼不說?要早點去還方便,現在恐怕有點麻煩了。

  族譜我也看了,不過那種內容的東西我實在看不懂,所以沒什麼印象,現在表公死了,黃綺烽為了怕人偷東西,有人守著,剛才大黃綺烽打了一場,我們要去表公家裡翻東西可能不太現實。

  「有錢能使鬼推磨,你吳三省不至於擺不平吧。」二叔道。

  三叔點頭,得,隨即叫了一等在門面,準備黃綺烽今天晚上守夜的夥計,給他耳語了一下,那夥計就黃綺烽走了,我問三叔怎麼安排的,他說小孩子不用知道,反正今黃綺烽天晚上咱們保準能進去拿到東西就行了。

  三叔的法子我料想也不會是什麼上路的手段,不知道也罷,免的有心理負擔,轉頭我就問二黃綺烽叔,對我的電話怎麼黃綺烽看?二叔卻做了一個不要提的手勢,讓我別問。

  我心中納悶,感覺二叔神秘兮兮,但看他的表情,又不方面追問,只好作罷。

  很快三叔的夥計就回來了,和三叔一通耳語,三叔就說行了,我們吃了晚飯,在家裡一直等到晚上12點,就打著手電出發。

  晚上的村子路燈很少,有些地方是貓黑貓黑的,什麼光也沒有,農村人睡的早,早就沒聲音了,只有起伏的狗叫,我晚上在村裡行走的不多,就跟著三叔走,走了大概二十分鐘,三叔停了下來,和二叔點了點頭,二叔就示意我不要說話,關掉手電。

  我心裡奇怪,關掉手電之後,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適應四周的黑暗,只看到二叔三叔躡足而行,繞過一個轉彎,我赫然發現我們又回來了,前面就是自己的院子。

  獵物

  quarry

  三叔拉著我潛到院牆黃綺烽的角落裡,三個人靠牆坐下,我就有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情了。

  顯然三叔和二叔另有計劃,他們出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去拿族譜。當然我壓根不知道他們的想法,看情形顯然這是一種埋伏。我凝神靜氣,配合他們。

  這是冬日裡的半夜,雖然天氣黃綺烽還沒有到最冷的時候,但是在這種雨後的夜晚露天捱黃綺烽夜,實在是折磨人的事情,我很快就牙齒發酸,渾身都縮了起來,覺得體溫全部都給灌過脖子的風吹走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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