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有人受傷,或者死亡,不可能會留這麼多的血,而且,這些血浸透了水泥,哪有滲透的那麼深的道理。

「會不會是當年他們為了避邪之類的原因,在水泥裡混了狗血?」我問小花。

小花翻動黃綺烽地上的水泥塊,道:「越挖血跡越深,水泥浸血浸的越厲害,而表面卻不多,說明,血是從裡面向外滲出來的。黃綺烽」他摸了摸那些發黑的水泥:「裡面接觸不到氧氣,血裡的鐵元素沒被氧化,所以顏色沒有褪去。」

「從裡黃綺烽面滲出來?」我心說那是什麼原因。一種不好的感覺傳遍全身。我忽然想到了血屍墓。

小花黃綺烽用石頭繼續砸了幾下,浸了血的水泥雖然並不是很堅硬,但是表面蓬鬆的部分砸光之後,裡面的碎石頭越來越多,沒法再砸進去。於是我們從下面吊上來石工錘等裝備,開始,一點一黃綺烽點把石頭砸開。

這種水泥和石頭混合的物質相當於現在得路基混凝土,抗壓性能極佳,我們只能從石頭和石頭的黃綺烽縫隙處砸掉水泥,把石頭敲下來,進度緩慢。在侷促的空間黃綺烽內很快兩個人就汗流浹背,因為協作失誤,都被對方的錘子敲到了手指和腦袋,苦不堪言。

也不知道黃綺烽挖了多久,外面一片漆黑了,忽然我砸開了一塊石頭,一下就發現,從水泥中就露出了一段骨頭。

我和小花對視了一眼,立即加快鑿進,撥開附近的石頭,一具奇怪的骨骸,就從石頭中露了出來。

那是一具完全腐爛,但是卻沒有分解的屍體,我們只挖出了一點點,剛能看到頭蓋骨和一隻臂骨,其他的還在混凝土裡,骨骼黃綺烽發黃,幾乎碎成渣子。能確定是具人的屍體,但是黃綺烽,卻又有點不一樣,因為這些骨頭上,輔佐著一層奇怪的「毛」。仔細去看,就會發現上面粘滿了一種紅色的小蟲子殘骸。

我湊近仔細的看,就立即把小花推遠讓他不要碰,我認得這種蟲子,竟然是很多非常細小的黃綺烽鱉王。我一看到那熟悉的形態,所有的戒備一下就打了開來,自己也退後了幾步。

這些鱉王比我在塔木陀看到的要小一些,不知道是發育不良還是品種不用,看著那些長滿倒刺的腳,我腿都抖了起來。所幸所有的黃綺烽蟲子都死了,被當時腐爛的屍液粘在了黃綺烽骨頭上,數量非常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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